皮囊 为什么叫《皮囊》? “为了‘看见’我自己在乎的人,就有了这本书。打开《皮囊》便是一个个灵魂的展现,这本书本身就是一个皮囊,我把每个人的故事包在它的里面。” 这本书的写作缘起,有一个小故事。蔡崇达30岁生日那天,刚好在伦敦大英博物馆内参观一个名叫“living and dying”的展览:长长的展台,铺满了各种药丸和医疗器械,每一列都隶属于最下面标注出的一个个主人公——这里陈列着已逝去的人们自认为生命最美好、最痛苦时刻的照片以及最后时刻的面容。 看着这一张张面孔,蔡崇达突然想起重病八年、已经离世的父亲,他才发觉,自己其实不认识父亲,即使他们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。 “严格来说,我只是知道他作为父亲这一角色在我的生活中参与的故事,我没有真正地看见并理解他,没能‘看见’我的父亲,他已从我的生活中退场。我开始担心,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,错过更多的人。所以,为了‘看见’我自己在乎的人,就有了这本书。我先看见我最亲近的人,而后是我身边的其他人,每个人都很重要。” 写《母亲的房子》的时候,他真正看见并理解母亲那永远说不出口的爱情;写《皮囊》时,才明白阿太试图留给他的最好的遗产;写《我的神明朋友》时,才知道人是需要朋友的帮助才能从情感的巨大冲击中逃脱…… 蔡崇达说,书写完了,但书名叫什么的问题曾经困扰了他很久,想找个书名来概括这书里所有的人,后来发现只有“皮囊”是最适合不过的,“打开《皮囊》便是一个个灵魂的展现,这本书本身就是一个皮囊,我把每个人的故事包在它里面。” 为什么韩寒要催他3年? “书里出现的这些人,发生的那些事,对我来说太刻骨,太重要。那些情感太私人,适不适合拿出来让大家都看到呢?” 这本书其实两三年前就写完了,后面只有再补充了两篇,但一直到今年才最终决定要出版。蔡崇达说,阻碍自己出书的不是写作进度,而是内心的某种介怀。 “写作就是再过一遍自己,也试着过一遍他人,把栏杆拍一遍、把心再伤一遍。书里出现的这些人,发生的那些事,对我来说太刻骨,太重要。那些情感太私人,适不适合拿出来让大家都看到呢?”这个问题也困扰了他许久,直到出书的前三个月他还在动摇着。 正因为这两三年来他多次动摇,好友韩寒便不断催他、说服他,希望把感人的故事集合成书。此次《皮囊》出版,韩寒作为监制,第一次为新书写推荐语。他和韩寒是高二的时候因为参加全国创新作文大赛而认识的,两人之后一直保持联系并成了要好的朋友。 为《皮囊》作序的,还有刘德华。蔡崇达说,他和华仔正在合作一个项目,半年来经常见面,华仔得知他在写书便提出想读一读,“他看完之后很有触动,说想为我写个序言,他把书带进剧组,闭关了三天,特意为我写这篇序言《生命中多添一盏明灯》”。 |
- 2014-12-19刘德华白岩松作序 泉州作家蔡崇达带《皮囊》回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