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贴在铁轨上,查看水平是否矫正 在机械声中,27岁的束嘉庆不时趴在震动的轨道上,盯住手中的水平尺,看轨道的水平矫正。发现有毫厘差距,他就在轨道写下数字,让同事再矫正。铁轨很冰,一个晚上他不知要趴在上面多少次,脸颊被冻得发红。 福州小伙束嘉庆一家三代都是铁路工人,铁路就像他的家,“在这工作干的就是家里的活,累点无所谓”。 凌晨3点多,排除完两组道岔间280米范围轨道上所有的“病害”,他们收拾工具,匆匆地离开了铁道,窝到床上美美地睡觉去了。 晚上工作,白天睡觉,平日里工人们特别想家。范江波的家人都在陕西,同龄女友在陕西老家的超市上班,只有春节回家才能见一面,但还没说上几句话,就又要回来上班了,想再见,又得等明年了。 说到这,车间书记张陆生很为小伙们担心,铁路工人都是昼伏夜出,难得有时间去谈女朋友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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