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哥”杨长发正在候客。 （陈小阳 摄）

3点至4点

想睡不敢睡 巡视保安全

■人物：看车员赵国黄

3点15分，红梅新村里，昏暗的灯光下，成排停放的电动车、自行车，与对面的房子之间隔出了一条悠长的“巷子”。“巷子”中间，赵国黄大爷警觉地从椅子上坐起来。记者正为自己的唐突造访影响了他的休息而自责时，赵大爷爽朗地笑道：“没事，其实我根本就没睡，也不敢睡，要看好车子，得特别小心啊！”

赵大爷老家在河南，随着儿子来泉州，在这边看车已经有四五个年头了。“我们负责看守的车辆总共有100来辆。晚上每隔1个小时就要巡视一次，有时甚至半个小时就要看一次。为了防小偷，晚上这些车都要用铁链子围起来。要是有上夜班的，再给他打开链子放车。”

“从1点开始到天亮，我在这里看，等到天亮了，我老婆负责看，我们两个人两班倒。”赵大爷告诉记者。正在这时，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，赵大爷的老婆李阿姨探出了半个身子，满脸写满了疲倦。聊天声太大把她吵醒了。稀疏的灯光下，李阿姨端着的左手显得很臃肿，那是在锁链子时不小心被链子绊倒摔伤的。

记者跟赵大爷和阿姨告别。没走多远，阵阵寒风后，是李阿姨关心的声音：“冷不冷，要不要再加件衣服？”（彭斌）

4点至5点

穿行城市间

闲时最想家

■人物：“的哥”杨长发

杨长发来自江西，今年30多岁，来泉州已有十多年了，一直开出租车，大部分时间是开夜班，出租车已成为他的第二个“家”。

凌晨4点10分许，在市区丰泽大酒店门口，十几辆出租车正在路边候客。这一幕在夜色里的泉州城并不少见。杨长发的出租车排在最前面。但他并不是坐在驾驶室里，而是和一同在此候客的“的哥”在一旁聊天。

他告诉记者，当夜班“的哥”，黑白颠倒。每天下午4点30分起床吃饭，晚上12点吃夜宵，凌晨6点吃早饭。杨长发说：“平时夜间12点过后，路上基本就没什么人了，闲下来的时候最想的是家里的老婆孩子。这时候距交接班的时间还有6个小时，最难熬，等客等得让人心烦。不过，随着环湾城市建设的推进，将来会更好。”

约20分钟后，一名女青年从酒店出来，杨长发看到后赶紧跑过去开车门，等女青年上车后，他跟记者摆了摆手，一会儿就消失在视线中。紧跟在他后面的车向前挪了一个位置，继续候客。同样的动作重复着，演奏出夜间出租车流动曲。 （王金植）